有時候是半夜醒來,有時候是半夜未睡,山雨襲來的不安感湧上心頭。這真的是我嗎? 畢原苦思。這還是我嗎? 一個二十歲的青少年就等於被折磨了二十年。
有的時候你越不去想卻越容易想起,而且你不知道記憶關聯會以甚麼形式組合重新出現。今早我發了一個夢夢現一個小學不太熟識的同學,我跟著她、留意著她,翻查著她的記錄,追隨著她開了一扇又一扇的門,然後渴望從她那裏她能帶我找到我初戀暗戀的女同學,那怕一個天馬行空的奇特混亂的相遇,我記住了她的名字,卻一直沒浮現她的人兒。七年過去了,我沒再見過她。有一段時間瘋狂回想著她,然後我告訴自己夠了,把她存封進永恆地獄去吧。就這樣突然某天,她又回來了。我經過她家門口,她在種花,不再是我記憶裏的小學的少少女,而是長大的高中少女,我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卻深刻感覺是她。然後我知道過去的永恆已不復存在了。甚麼是真實呢? 對於一個十一二歲後不再見過面的女仔,存在記憶的她十一二歲的模樣還是隨著時間年齡調整的假想出來的十七八歲女兒身是真實的?
每天一點一滴地溫習的科考,很慢很少很快很累。
不再分別黑與白夜與晨暗與光,不再在意是白天還是黑夜。
"在出生時選擇了困難模式。"網友說。
然後畢原說:"我他媽不活了。"
考試並不是唯一原因,而是引用木村拓哉那句話: 我痴撚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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